“可我听说是他们把宋珏的答卷换给你,他才去状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!他终日混混度日,哪里比得上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玉娇沉默了,这种事还真不好说,在宋家的这些时日,她偷偷听宋家的老仆说过不少隐秘的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就有人说宋珏的才华远在宋行章之上,幼时背书谈论经世之学,先生每每夸奖的就是他,说他堪当大才。可是宋珏白天被表扬,晚上就得挨打,第二天还不许被人知晓,很快宋珏就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,摆出副不学无术的模样,直到先生对他的赞许全转移到宋行章身上,日子总算是安稳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玉娇回过神,眸子暗了暗,心里无奈地轻叹,她现在自身都难保了,居然还去帮个抛弃她后就了无音讯的人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行章也累了,无力地说道:“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打掉肚子里的孽种,和宋珏那厮断了联系,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不告诉母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玉娇看着他,还不等她回答,另一个声音从房间门口响起:“哦,我的章儿长大了,都有事瞒着母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一个雍容的老夫从门口缓缓走进,正是宋母,而她身后的仆人抓着的是刚才把脉的老医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还神色淡定的宋行章立马慌了,上前劝阻:“母亲,这,你别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母将他拦住,指着医师厉声道:“说,她的脉象是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医师被吓得不轻,跪地上结巴道:“喜、喜脉,四月有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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