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啊…崔先生,你,你都不想吃我的奶吗…”
“想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呀…”
“没有区别。”
反正最后她都会出现。
她知道她输了,她不再执着于在男人那里获得优越,有些人注定不是一路人,没有必要争个高下。
魏婉寄托了太多在男人身上,好像从小到大她没有一件事成功过,除了勾引男人,所以她受够了失败和恶果,只能牢牢抓住自己吸引男性这点微末的成功来证明自己。
爱男人,也恨男人,她付出时间、精力和身体,像深爱他们的母亲那样想尽办法来爱他们;可她又不爱他们,她要求回报,带着目的,从不贪恋。
崔旬没有什么不一样,男人都一样。
她这样告诉自己,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想和她做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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