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心所欲惯了的人不懂收力,拽着衣服一扯把人扔到沙发上,磕得她头晕目眩:“少在老子面前拿乔,别以为我不知道,在我的床上自慰是你干的吧,偷老子内裤是你干的吧,一个荡妇演什么贞洁烈女,啊?!”
魏婉大为震惊,本来以为这个前女友真的是个清纯小白花,没想到这么饥渴,这就难办了,她是照着什么演呢…不等她想清楚,神志不清的人就挺起下半身往她腿间捅。
“呜呜,”魏婉可不想今天做完明天上不了工,顿时推开男人,缩到角落拢住衣服,手脚发软没有力气,香肩半露,凌乱的发丝垂在白皙的肌肤上啜泣,“你、你要做什么…”
衬衣挂在臂弯,虚拢住的前襟把胸挤出来,随着急促的喘息起起伏伏,乳浪迭迭。白皙的皮肉在到处是棱角的房屋装饰里突兀地柔软,让人移不开眼,浑身瑟缩着,退无可退;那张不谙世事的脸哭得满是泪痕,浸湿身前的布料,眼神里都是慌张和恐惧。
对,这才是婉婉该有的样子,娇弱而无法反抗,未经人事单纯显露无疑,戚少爷非常满意。
他一步步靠近魏婉,势在必得的压迫感覆上来,那不是情欲,是玩闹的随意,眉眼扫视的一瞬间,魏婉觉得自己是个死物,身后的男人无论从体型还是力量,她都只能任人拿捏,不行,会死的,她不想赚这笔钱了,于是哆嗦着往沙发边挪,连滚带爬四肢麻木地跌在地毯上,眼前灯光一下暗了。
猛然回头,男人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面前,他兴致勃勃地看她躲避,狼狈又仓皇,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着,胸口大敞,一边内衣肩带不见了,露出半圈乳晕,在暗光里,低到尘埃地祈求他:“不要,我、我不是…”
空气里是草莓酒香,她不懂为什么果酒也会醉人。男人扑到她身上,彻底撕开她的上衣,魏婉拼命挣扎被他牢牢按住,可身体他按不住,女人在他怀里四处扭动,反抗变味,戚路敛了神色,任由不断立起的下体去顶撞女人的身躯。
“不要,不,不要过来,你放开我,你…”叫喊戛然而止,惊恐之余一抹绯色画满整张脸。
魏婉只觉得这人变态,原来喜欢玩强奸的戏码,气得脖子都红了;而戚路则更是满意,只有恐惧的强迫索然无味,对性潜意识的好奇害羞让她的清纯人设更加可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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