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慈又羞又恼,手肘撑着上身半句话都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还好,一沉默就又给了谢烛胡思乱想的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好像是他先欺负了人家,怎么现在反而还能指责别人夺走他的初吻了?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更何况是他还埋在人家热乎乎的小逼里,他……他简直不是人!

        谢烛走在外面是拽成二五八万的谢哥,说到底还是一个怂怂的未成年,心一慌,腰一抖,射精后变软的鸡巴就滑了出来,留下了一个还没来得及合紧的肉口,主人也对其失去了掌控力,滴滴答答往下流着精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烛感觉他的鸡巴又要翘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放在平常,要是和那群狐朋狗友说浑话的场合,射了就硬这种标志着性能力强的事迹谢烛能翻来覆去说上个好几遍,可是现在,他竟然觉得有些羞耻,羞耻到谢烛觉得需要用手来遮一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怎么能对一个男的硬那么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有屄?有屄又怎么了……他的鸡巴也挺大的啊,还翘在肚皮上淌精呢……也、也不是不能用啊!

        谢烛跪坐在床上,短短几秒钟想了好多,可比他手更快的是温慈哑着嗓子的一声责怪,“都说了不要拔出来,浪费死了。”男人好像还打算蹬他一脚,可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别的什么,腿抬到一半就作了罢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换做是今天下午,谢烛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心里可能真的会打鼓,毕竟人家是社会人,他一个高中生凭什么跟人家去犟,可是现在,男人除了屄是红的以外哪里都是粉色,哪里是责怪,明明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他又在撒娇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谢烛见过的女生不少,可他爱面子装高冷,就算是被人告白、被同学起哄,他也能冷着脸丢下一个“知道了”,男的就更不用说了,一想到陈烨犯贱那死样子,他都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,哪能跟他一样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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