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掩饰尴尬,谢烛将被子方方正正地盖在了他的小兄弟上,目送男人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温慈刚刚才被折腾得手脚都发软,脑子也不清醒,赤脚走在地板上差点被毯子绊倒,要不是谢烛眼疾手快三步并一步地冲过去,温慈就得摔个大马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慈表情有些复杂地看向了谢烛,谢烛赶忙松开了扶住他肩膀的手,可触感都还未消退的瞬间,谢烛又把人打横抱起跨着步子给人送到了洗浴间,给人寻么出了拖鞋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隔着门,温慈在里,谢烛在外。两个人同时开口,又同时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慈皱了皱眉头,命令:“你不许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男人眼睛红红的样子有些可怜,又或许是谢烛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不该那样咄咄逼人,从前屁大点事也想争个对错的中二小男生谢烛也忍了忍,顺着温慈的话说了刚刚他想说的,“我不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又添了句,“但是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叫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还在床上软乎乎的人又变成了冰冷冷的大叔,温慈冷着脸关上门,留谢烛在外面揉了揉鼻子跑回了床边。不愧是五星级酒店,就连矿泉水都是谢烛没见过的牌子,可是他不太敢喝,谁知道这一口得多少钱呢,谢烛有些失魂落魄地拿起了手机。现在已经快凌晨,明天大清早还有补习,上号了也没人在线,谢烛手上开了把人机,耳朵张得老大,听到了浴室里微弱的水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一点儿也不累,放在从前他这个点还能去网咖里抓几个人出来跟他去打篮球,然后简简单单区闹市街吃口炒面拌烧烤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想着,精神体力越亢奋,肚子越来越饿,咕咕叫了两声,这才想起来为了做检查晚饭也没来得及吃,点外卖感觉不现实,门铃一响把人吓了个半死,抓着浴衣就往门口跑,看到了推着小推车的服务员姐姐,姐姐对他笑,还给他把吃的摆满了小桌子,姐姐临走的时候还说先生晚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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