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噢……”做贼心虚的谢烛赶忙把自己的手抽出,更是欲盖弥彰地去整理那些飞出去的枕头垫在温慈腰下,一回头就能看到高高仰着的逼眼,接连被操了好几次的逼比刚刚肥厚不少,咕叽咕叽没能吐出来精液,只剩空虚绞动没法合拢的穴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还在穴里的时候谢烛就已经硬了,所以这次也没多耽误,男孩只是象征性地撸动几下后又将自己纳进,不顾一切地朝里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撞击宫口给男人带来的快感比先前那样多次的总和还要多,他还没怎么用劲,被他握在掌心的脚已经开始不老实地乱动,叫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停,可男人还没说他受不了,继续,又怕他把这张吱吱呀呀响动的床弄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好在谢烛一直是个行动派,还没犹豫太久就替男人和他都做出了决定——速战速决!

        下了决心的谢烛撞地更狠了,无视了男人的挣扎,顶着腰往还不愿意束手就擒拼死抵抗的肉筋上挤,好不容易挤开钻进了不到半颗龟头,谢烛就差点儿爽得尿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说,他以为男人的小屄已经是最最舒服的地方了,可是这实在是错得太离谱了,怪不得他一直流水,原来是因为肚子里藏了个软软的小水包,顶一下,就哆嗦出热乎乎的逼水,不知道把整根鸡巴都捅进去会是什么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,就连小年轻也不能从这一魔咒中幸免,谢烛简直是有些发狂,两只手毫无分寸地从男人脚踝上脱离,粗暴地用他身体的重量将人的身体折叠起来,尽根拔出又尽数插入,硬生生把还没一个鸡蛋大的子宫生生肏开了两指,又像亵玩一颗无生命的飞机杯般在子宫内搅动,感受那些生长在子宫壁上错落无须的小肉粒的按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实在是有些太激动,没能够注意到男人已经被他顶得压在了床头退无可退,也听不到耳边传来的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呼喊,男人示弱,跟他说不行,不能再进去,求他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慈叫唤了两句还不见人有反应,自尊心又起,便不再叫他停下,紧紧咬着唇不叫自己发出声音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都是他自找的么?在失去意识前,温慈自嘲地想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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