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睁大了眼睛,手费力地拍打着后背,可头埋在贺逐深腿间微微颤抖的样子就像哭鼻子寻求安慰的小孩。
终于,贺逐深拽着他脱离了他的阴茎,仰头对上了他的视线。
“言言做得很好。”
言许满脸湿黏的水迹,额发湿漉漉地垂在鬓角,眼睛又红又肿,大张的口腔里满是白色的浊液。
言许那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,甚至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,像呆滞了一样。
直到口枷被取下来,一只摇晃的怀表坠落在言许面前,贺逐深面露餍足的神色,擦拭着他嘴角的浓浊。
“可惜,已经12点零三分了。”
言许愣愣眨了眨眼睛,看清怀表上的指针,像是想通了什么瞬间复苏过来,双眼通红地瞪着贺逐深,翕动合不太拢的嘴,流着口水和精水,不可置信地流着泪,含糊地指控道:
“你…你…骗我…你这个骗子!”
贺逐深心情大好地捧着言许的头,哼笑了一声吻住了他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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