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许被撞击得根本说不出话,手指厌恶般紧了紧。

        贺逐深似乎想起了什么,从言许身体里退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离开了房间,大约十分钟后他带了一副画架进来,还有上好的颜料和画板纸张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许仍然瘫软着躺在床头,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但看到他走过来就下意识往床最里面躲。

        贺逐深抓住他的手臂,拿出了一捆赤色的麻绳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分钟后,言许全身上下被绳索缠绕,绳结勒进肉里,勾勒出滑嫩细腻的肌肤。他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,软绵绵地就被捆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个姿势分外羞耻,双腿大开,折叠着向上拉起,绳结绕过上臂,而手臂又被捆缚在背后,粗糙的红蛇刺痛地划过胸腹,把双乳突兀地挤压出两个不规整的心形,又朝下身蔓延,缠绕在腹部形成网格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许靠在枕头上,徒劳地偏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贺逐深在言许斜对面坐下来,一只摄像头投射在画板上,贺逐深画板上的白纸清晰地呈现在言许对面的墙上——当然,还有赤身裸体,淫荡地张开大腿被捆成粽子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言言喜欢俞周的画吧。其实我也很有天赋,不如教教我,说不定我可以比他画得更好。”贺逐深不咸不淡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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