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许低着头,恹恹的,很困。
昨晚他射精后还做了两次,被教训到嗓子哑了,到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回学校。原因无他,他没忍住问起了俞周。
他在学校里问了能问的人,都不知道俞周的消息。言许只能壮着胆子问始作俑者。
贺逐深说不屑于动他。那就证明俞周是安全的。
但当时贺逐深眼神极为严肃冰冷地警告他离俞周远点,说俞周很危险。
言许反问:“那哪里危险了?你不如说除了你所有人都很危险,只有待在你身边才是安全的。”
贺逐深倒是避开了言许的问题,接过话茬笑了,“这么说也没错,言言乖乖待在我身边,别想着乱跑就是最安全的。你再想着逃跑,我就直接把你关起来操到毕业。”
想着贺逐深充满掌控欲的话,言许心底一阵胆寒。
明明贺逐深才是最危险的。
他其实很想问问贺逐深能不能让他去留学,但贺逐深很清楚他可能会逃跑绝不会放过他的,不过他确实想趁机逃跑。
那如果退而求其次,只是让他喘息一阵呢,很长一段时间不用见到贺逐深的话,他可以从自己是贺逐深性玩具、商品、所有物的身份中暂时抽离,回归到作为人的本质,他可能会好受些。
不过也不一定,毕竟人总是贪婪的,一旦有了自由,就想要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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