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阮家主宅,阮父抱着已经把自己身上洗干净的阮源,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,实际上大手来回在他的屁股上划过,悄然地揩油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源分明是有感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屁股在宴厅上被谁捏过,留了印,被父亲假装不慎拍到那里,小身子都僵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阮源咬咬牙,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,他也得忍受,否则他怎么才能做回阮家的小少爷呢?

        阮源回来得早,撇干净宴厅上小逼莫名发生的一切,添油加醋地说着许多阮介然的坏话,反正就是把他在回归宴上的丑态全甩锅给阮介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介然和邓佑伦回来时就见到如此的父慈子爱的画面,当然也听到了他的胡言乱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邓佑伦下意识看了阮介然的头顶和背后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好大一个绿帽子,他亲手戴上去的;好大一口锅,他弟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介然是清冷风人设,不屑做无谓的解释,淡淡地瞥了眼这个便宜弟弟,仿佛在看跳梁小丑,也只是几秒时间,很快就挪开了视线,转身回房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邓佑伦作为表面男友实际他的舔狗,却不能像他那般轻松地离去,因为为了得到阮家上下人的欢心,他可是用尽了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