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么说,可赫连辰还是放轻了动作。
其实花姚倒也没有很疼,或者说,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只是每次他喊疼时,赫连辰的神情就会凝重几分,很有趣。
卡在肉里的石头挑完,赫连辰往伤口上撒了一层金疮药,“你找孤有事吗?”
“少自作多情,我才没去找你。不过是感觉府上呆着闷,出去透透气,碰巧遇到你上朝回来罢了。”
“哦。”
赫连辰没什么反应,不知是信还是不信。
斜飞入鬓的剑眉微微颦着,狭长冰冷的凤眸深处流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疼惜,花姚凑近瞧了瞧,又不见了。
“离孤远些,一副蠢样,让人看了心烦。”
赫连辰有一双比黑夜还要深邃的瞳孔,花姚在里面清醒的看到了自己意志的沉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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