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后,赫连辰刚从练武场下来,侍卫立在他身边,面露豫色,一副有话难开口的样子。
“说。”
“殿下,那只蛇奴……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他被关进地牢后就神志不清,今日属下提灯过去一瞧,见他面色惨白,印堂发黑,似乎……似乎是将死之兆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“发生了这种事,为何不早些告诉孤?!”
……
阴暗潮湿的地牢里,到处弥漫着尸体的腐臭味,墙壁上挂着煤油灯,昏暗的灯光起不到一点作用。
赫连辰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的花姚。
他蜷缩成一团,原本柔顺的墨发此刻:比枯草还有粗糙,蛇尾上的鳞片也暗淡无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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