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只有秦岭路没有喝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咔哒。

        浴室的门锁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锁了门之后,却安静的站在了原地,但粗重的喘息声却越来越清晰,响彻在这个狭小的浴室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谭云的恐慌中,对方走进,准确无误地抓起谭云的头发,另一只大手锁住他的喉咙,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投下爆裂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啃咬,咬着软滑的唇舌吞噬,粗暴的浓烈,带着男性的强烈的荷尔蒙。

        呜!宽阔的背脊弯下隆起强健的肌肉群,柔软的发丝被抓在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柔软的舌尖疼痛的想要躲闪,却被顶进更深的喉咙深处,吞下对方的津液。

        绵软的舌尖都让男人大力的吸麻木,舌根肿胀通红一片,谭云被亲的双腿发软,没了力气。一开始他还用力拍打对方,但越打对方吻的越深,窒息感让他放弃了拍打,转为在激烈的吻中获得一点氧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我是谁么?”低沉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,暗哑的不成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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