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岭路声音像含了一口冰渣,谭云听他后面三个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,青是气的,红是羞耻。

        长这么大,第一次有人把这样的词用在他身上,还是站在随时都有可能过人的走廊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松懈,门外的人就推门进来,反手还关上了门。房门落锁的声音听的谭云一颤,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,他在宾馆里只穿了一件浴袍,屁股蛋光着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瞥了一眼步步紧逼的秦岭路,又想到这是他的房间,要走也是秦岭路走。真是让秦岭路这家伙操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谭云走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下:“你上锁干嘛,我又不会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他这幅样子也跑不了,两人之间已经发展成了这样,正好有什么问题都说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以后连室友都做不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岭路停下,紧贴他也坐在沙发上,神情没有刚才一进门时那么紧绷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秦岭路一进门的面色看上去也没有很紧绷,只是身上阴沉沉的气质,像是北极的暴风雪,但凡靠近的都能被他冻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坐下来后,虽然同样看不出心情,但谭云感觉莫名比刚才好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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