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?谭云手肘向后捣,没有成功,让人抓在掌心细细的摩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搞,你怎么不去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不是好说话的人,一个神经病,一个装直男,没了遮掩,更是一个比一个嘴巴毒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岭路笑了笑,带动胸腔的振动,他说:“我死了,你就能让我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变成鬼,就不能操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云对这人是无语至极,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玩意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岭路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,抱他坐在废弃的桌子上,抵开他的双腿,黑暗中,两人额头抵着额头,呼吸相互交融,不分彼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谭云挣扎不开,黑着脸,知道了秦岭路真是色迷心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疯子!”他骂一句,秦岭路就亲他一口,直到,短袖掀了起来,胸前吹起一阵热气,谭云住嘴,抬手抱住室友的脖子:“你他妈快点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岭路亲亲他的胸口,抬起头,吻住让他既困扰又甜蜜的软唇,舌尖熟练的抵开唇舌,男生呜咽一声,声音闷闷的,堵在嗓子里,秦岭路听的头皮一阵发麻,只觉得魂都要交代在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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