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治亚抿了抿嘴,犹豫着在一旁空闲的另一张躺椅坐下。这位王储连坐姿都严苛,他只有小半屁股挨着躺椅,端正的坐姿让雍荣华美的西服连丝褶皱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治亚从白六身上布满的暧昧痕迹上收回视线,微微垂眸,将一个小巧的沙漏变幻到手中,低低呢喃着没有接白六的话:“我以为你会是白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到白柳,白六反而似乎心情很好的挑眉:“我的小继承者的确很优秀,但是据我所知,他已经在别处跟我的另一个优秀的作品共度余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治亚默然,他换着姿势微微岔开腿,声音透出疑惑:“所以这次岛主邀请我前来,是需要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兆木弛正被白柳的小穴嘬得舒服,闻言,不紧不慢得将白六紧紧反绑的手解开,将他措不及防推向了一帮正襟危坐的乔治亚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六的小穴还在依依不舍的挽留突然退出的肉茎,他以穴肉大张的姿势扑进乔治亚怀里,根本维持不了平横,身体磕到坚硬的膝盖向下滑落。兆木弛似乎是故意的,被绑着腿下落的姿势将白六的乳尖直直磕在乔治亚膝盖,乳首紧贴着粗粝的金色暗纹绣西装,如花生般饱满硬挺的乳头被摩擦力拉扯着向上,狼狈不堪的被折叠进压扁的乳晕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兆木弛勾唇:“试试呀,这样报仇的方式,不想尝试一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六跪倒在沙子里,二人均是措不及防,膝盖传来的滚烫温度和柔软触感让乔治亚有些脸红耳赤,他维持着体面,将白六身体扶正,却没将他从沙地里提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六的大腿还被绑着,除了脚腕基本没地方可以动,他勉强用脚抵在地上,阻止更多的沙子黏在自己湿润的穴口,维持着十分狼狈的跪姿伏在乔治亚脚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方才被推落的时候手为了维持平衡拽住了乔治亚的裤脚,原本没有一丝褶皱的华服已经被白六攥得褶皱不堪。白六似乎对这样的对待已经习以为常,他一边拽着乔治亚裤腿,一边伸手将硌在肉缝里的沙子刮骚出去,敏感的地方被自己揉弄的时候还会带起身体细微的颤栗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治亚盯着垂着头,姿势像是正在欲求不满自慰的白六看了一会,在白六终于掀起眼眸舍得看他一眼的那一刻,他将白六抓起,后背抵着躺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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