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一个鲜血淋漓大敞着下身的神父哀嚎着,将死的绝望感让他爆发,竟然是破了束缚直直冲到白六桌前,趴在白六眼前紧紧攥住白六的手,开始哀求:“求求你,大人,救救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六笑着,用力抽回了手在身上擦拭干净血肉,不动声色道:“你想要我怎么救你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神父转着眼珠,他好似找到了主心骨,仇恨的眼神几乎要将一旁看戏的红桃生生剐死,大喊:“把这个婊子杀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都没做到的事情,指望我这个废神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没再搭话。一旁的兆木弛感觉差不多,挥挥手让控制在空中等待的行刑道具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神父绝望得挣扎起来,他扭头疯狂挣动,恐惧的情绪让他口不择言,冲白六大喊:“明明是你把岛卖给我们,你还连续操他操了那么久,足足一个多月!凭什么你现在能安然无恙站在上面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六在神父胡乱叫喊间抬手将胸前扣子一粒粒解开,露出里面充满凌虐意味的斑驳的指纹和性痕,向前倾身方便人看清。他没有辩解,抬头对上神父紧黏在他胸前裸露皮肤上的视线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被惩戒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巴掌猛然扇到奶子上,勾扯起坠着东西的细线狠狠往回一扯,神父再次暴起,极大的力气将白六胸扇的发颤,白六闷哼一声,乳尖都被神父抓着绳子的手抻到一指长,疼痛感让他冷汗冒出,乳尖没轻没重的拉扯仿佛要被拽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兆木弛暴起,一把削掉了神父拽着绳子的手,他似乎是开始满意起自己的报复来,走上前命令道具把神父拖下去,在神父凄惨叫喊声中将疼痛蜷缩的白六托起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六嘴唇发白,靠在兆木弛身上:“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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