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六疲惫的身体不堪重负,本来只打算闭眼歇一会,结果孕期的身体太过疲惫,含着腿里的一泡精悄悄陷入沉睡。

        丹尼尔贪恋的看着白六的睡颜,把床单角揪成一个卷,夹在指尖伸进白六穴里,缓慢温柔的将几乎小半块床单塞进了他教父熟红穴中,堵住淌出来的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教父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白六从昏睡中睁开双眼,入帘便是一颗趴在自己胸膛的卷毛。丹尼尔嘴里还含着白六单边乳肉,像个熟睡且贪恋母亲的孩子,不停吮吸着,将两边的乳都吸的高高隆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六头疼起来,再次尝到了自己多年前种下的恶果。

        早知道给自己换张脸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身边人呼吸的起伏变化,丹尼尔睁开苹果绿般的眼眸望向他,嘴里还恋恋不舍的用犬牙轻嚼着乳肉,迷糊地说话间溢出噗噗的吸吮声:“教父,你的奶好甜,天天给我喝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六面上难得有些臊,强忍着乳孔被啃咬的触感,扶上丹尼尔的头一下下抚摸着。他审时视度,知道兆木弛一时半会救不了他,又实在不敢轻易激怒丹尼尔,将孕期脆弱的身体交给一个痴迷白六的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丹尼尔眯着眼,享受起白六的抚摸,身体缓缓从床侧粘上来,特意乖巧的避开了白六隆起的小腹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六将手环住丹尼尔,轻轻动了下腿,麻木的腿肚酸涩感传来,久孕不动的后遗症还是有点麻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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