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你建了郊外的那处茅草屋,冬日里我们在那里赏雪赏梅,饮酒作诗,比剑下棋,好不肆意快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如今,茅草屋没了,昔人也已不再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你我几人,还算得上是海内存知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,士族公子中我最喜欢的是你,因为你同我有着共同的理想,我们约定好了的,我不知有多高兴,有这么个志同道合的伙伴,甚至连几十年后的事我都想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说那时候多幼稚?不是你想的,就能实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你一句话不说就跑去当了什么劳什子琴师,最差最差也应该入仕才对,文人雅士抚琴那是风雅,伶人乐师抚琴那就是供人取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,我也是真的恨你,我觉得你忘了,你违约了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

        可我也不是光有一腔热血,不知个中情由,我隐约猜得到你这样做的缘由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,彼时我一次次地找你,动辄刀剑相向,执着了这么多年,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解释,一句道歉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现在想来,我应该是错了,无论你做什么,我应该站在你身边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词接过水囊饮了一口酒,灼烧感刺激着喉咙没入五脏,看着眼前的人笑着的模样却总觉感伤,一句抱歉是欠他的,欠了他多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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