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槐从人的兜里摸出润滑来央告人:“就一次,你说过下次有机会在这里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,江槐怎么舍得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序看了人一眼,从衣服里摸出一支烟来,塞到口中点燃吸了一口,喉结上下一动,吞云吐雾过后碾灭了眼随手丢进了烟灰缸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一双手的手指从最顶端衬衫的纽扣开始,一点点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皮带啪嗒一声,解开了,衣服裤子落了一地,到最后身上穿的只剩下一双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序迈开步子走到了窗前,双手往上一撑:“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槐光是看他的这一些动作就硬了,在人脱完了衣服的时候,江槐也脱的差不多了,和林序不一样的是,他剩下一条choker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董事长先生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呢。”江槐从后面绕过人的腰线抱住人,一双手在人的胸前小腹处不断游移的,啄吻着人的后背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的林序,的确不一样一些,站在窗边俯瞰城市和将整个人的力量靠在这样透明的玻璃上,是全然不同的感觉,即便你知道这是安全的,但几十层楼的高度,你偶尔往下瞥一眼,便还是会有几分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,你便格外依赖身后的人,所谓的落地窗办公室Py当然不止这点,只是什么秘书敲门,别人打电话过来边接电话边干以及诸如此类的羞耻游戏,可能是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林序需要,江槐倒是可能给人演出来,演的栩栩如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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