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起来。”顾峰又命令道
青年哆哆嗦嗦准备站起来，忽然听见顾峰的一句冷哼
“嗯?”
顾峰看着他慢慢跪下去，双手撑地，才漏出一点满意的表情
“乖狗。”说着揉了一下青年的头
正准备重新捡起狗链，忽然听见一声细微的抽泣声
偏过头一看，青年正低着头，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
“哭什么？这次我准你说人话。”顾峰难得关心一下小宠物
“我……”青年艰难地开口，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？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”
青年越说越激动，跪坐在地上，把脸埋在手掌心里
“我怎么得罪你了，你要这么羞辱我！我都不认识你，你个该死的变……呃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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