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打了第五个,但都没有人接,周枯站在饮水机前,看着手机脸色阴沉的发黑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有同事来接水,问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里啊,这个时候回家还能偷会懒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工位挨在一起,刚才李秘书来找周枯时的对话,他也多少听到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挺疑惑的,但是李秘书很肯定,自己传达的命令是何秉真下达的,对象就是周枯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奇怪,但大家联想到,想着可能老板之后有什么别的安排,互相推测几句,这事也就那么订下来了,连机票都是刚订的,下午六点左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要去一周左右,周枯也简单交接了一下手头的工作,按理来说,这会应该可以回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枯的烦躁不好发作,选择敷衍过去:“马上就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打给齐术,想让他提前给自己收拾好行李,却没想到迟迟没有人接,这在之前是不可能的事,他很清楚,在他的要求下,齐术的手机没有静音过,时刻带在身上,任何时候都是秒回,即使是发情期,打了抑制剂也不会虚弱到接不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是他几天没回家,齐术的日子过得太滋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不知道这几天应该是齐术的发情期,但碰巧的是,和他最近找的一个Omega,也在这个时候发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Omega叫姜牧,信息素是桃子味的,粘人的很水又多,在床上也很会玩,什么姿势都不在话下,骚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,撒娇的时候倒是很像谈恋爱时的齐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不像现在的齐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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