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笨了,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,可也比问周枯,或是他自己打电话给何秉真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齐术的身份而言,这是一个十分合理的疑问,所以电话那头的Omega没有犹豫,就道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:“确实在工作呢,就是应酬,陪他那个傻叉老板啊,大周日的不放假。”适当吐槽两句,Omega又安慰他:“周枯没说,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,答案是齐术想要的结果,他的心情开始变好,特别是听到傻叉老板几个字,甚至快要控制不住上扬的语调:“嗯……所以你知道,这种应酬一般什么时候会结束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Omega道:“看资本家的心情呗,不过一般来说不超过十二点,因为你敢信?!他居然要养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术:“……”听别人吐槽何秉真真的好有意思,他快憋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得到想要的消息,齐术很认真的跟对方说了谢谢,又说两句别的,才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是将近七点,只要他现在出发,在门口等着,就有很大概率能见到何秉真,因为基于一些他对何秉真的了解,对方应该是有洁癖一类问题,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,不会休息在别的地方,不然上次,何秉真完全可以去酒店,而不是选择搭周枯的车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术在腺体上粘了一张阻隔贴,带上两针抑制剂,就草率的出发了,这真的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了,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他此刻没有紧张,而是全然的放松,像行驶在一条通往光明的大道上,唯一让他揪心的,只要路上加油时,那不停上涨的数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齐术人生中,最刻骨铭心的一次等待,不仅是因为要等的人,更值得铭记的是,他此刻超出平常的勇气和决心,让他战胜了所有的顾虑和胆怯,哪怕最后可能失败,也绝不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幕降临,时间来到将近十一点,他的腺体不停在产生信息素,不断的在累积,好像随时要达到阙值,然后爆发,这时他为了不丧失理智,就不得不选择用抑制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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