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小小,多多少少他见了不知道多少手段,直白的,委婉的,阴险的各种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真的见太多了,他反感一切有这种念头的人接触他,只要察觉到对方心思,就会不受控制产生厌恶的心理,对方如果付出行为,也很好,他也会付出拒绝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这个Omega还是别人的妻子,他不喜欢人妻,更觉得这人的品行堪忧,仅仅是被这样的人惦记,都感到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个Omega真的很沉得住气,两个多月,没主动找他搭过一句话,甚至不会多看他几眼,就连周枯主动跟他打招呼,Omega也只是浅浅而礼貌的微笑,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何秉真心道,很好,就这样藏好自己的马脚,别露出来,不然他会忍不住踩一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何秉真皱眉,周枯又急忙找补:“何总如果有其他安排的话,我就不多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秉真眉头舒展,终于抬起眼睛,他嘴角露出弧度,虽然笑意不达眼底,可礼节却让人挑不出错:“那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枯微笑着说:“不麻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术在看到门口陆陆续续出来的的人后,就自觉从车上下来了,面对着人群,从中找寻周枯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参加这样的酒会,结束回去的周枯就会更暴躁,似乎要把在外面赔的笑脸,受得冷眼,全部发泄在他身上,即使他姿态放的多低,态度多恭顺都不让对方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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