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铎日渐成熟的端丽让他兴致索然,即使它对于其他人来说无异于一剂甜美的毒药。他的小小宁芙不再甘心在音乐盒里日日起舞,终有一日要和他并肩而立,或者刺穿他的心脏,用他曾经熟悉的眼神看着他的尸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躺下,我要用你的腿。”他冷冷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一颤,并没有反抗,侧躺回榻上,自己把白麻的袍摆卷到下腹,顺从地屈起腿。那双腿上的淤痕已消去大半,因为常年不见阳光,素白得晃眼,一双小腿匀称笔直,只在大腿根上还有些软肉。歌斐木的性器塞进他的腿缝,全不管他动情的花穴和阴茎,只一味地耸动着,发泄着对曾经那个乖巧听话的孩子的欲望,灼热得要把他烫坏。他把自己蜷缩起来,像个初生的孩子,腰间那双深色的羽翼也紧贴腰腹,死死地收着。他看着高处那扇圣子受诫的彩窗,一颗忍耐已久的泪终于得到主人允许而落下,滚进发丝,立刻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主教硬挺的阴茎频频磨过司铎的阴唇,柱头有时顶进穴口,或者蹭过要命的蒂核,却始终没有插入,最后满沾了湿黏的清液,释放在他腿间和下腹的三角区,积起一小滩浊白的液体。司铎让无法满足的情欲逼得要发疯,眼神迷离而双颊晕红,歌斐木一从他腿间撤出来,那双腿就再并不拢了,腿心积起的白液四处流溢,上下填进肚脐和阴户,又漫到榻上,一副被灌满了的样子,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远未得到满足。充血的阴蒂和阴茎无人照顾,年轻人呜咽着想要伸手去摸,缠满绷带的手却无力屈伸。他连抚慰自己都做不到,又在烧身的欲火中无法自控,只能夹着腿,在潮热的吐息间无意识地蹭着床铺上的织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歌斐木已从他的床榻上下来。执起手杖的时候,同他进来时的体面模样一般无二。他随手把洁白的手巾扔在养子身上,没有去擦拭的意思。星期日却没有余裕去恐惧,昏茫间有什么东西扔过来,那东西让歌斐木在怀里揣了许久,却仍然冰凉,落在他身上,又被弹到被褥之间。他竭力凝起一丝神智去看,那东西折射出耀眼的冷光,直刺进他的眼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收下吧,”歌斐木淡淡地说,“奥洛夫钻石,五百年里有三场战争为它而起。它本来嵌在神主像的胸前,现在却被克雷西国王挖了出来做成胸针,赶在开战前夕派人送给你。他不再把你看作神使,而是把你看作他的神主了,为此他不惜亵渎真神。他大概知道这会遭天谴,无论战争谁输谁赢,这都是他最后的礼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走出帘幕,坐回圆桌前的位置,手杖在地面清脆地敲了三下。木门洞开,他对门外伊狄埃扶着的淑女流露出优雅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进,卡拉帕瑞莎伯爵小姐。愿神主给您以祝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铎感到自己浑身的血都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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