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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加拉赫摸了一手他的淫水。他潦草地把它们抹过星期日涨红的阴唇和和疲软的阴茎,略略洗去那些家伙留在外阴的浓精,然后拨开已经动情得发烫的肉瓣,三指插了进去。那穴眼里滑腻温热,如半融化的奶油,手指一探进去,先前被手帕堵在深处的精水和他泄出的阴精就一气往外溢,像谁把这完人扎破了似的。少年高昂脖颈,即使过了这个圣母领报节,他也才十七岁,繁复的衣饰下遮盖的是青春而脆弱的肉体,尚不能承受如此漫长激烈的快感折磨。浑身血管都好像窜过微弱的电流,让他卸了劲儿,酥软服帖地依在加拉赫怀里,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果真人畜无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细白的脖颈有一种魔力,让人不知不觉间就想掐上去,扼到天鹅濒死为止。加拉赫于是这么做了。少年还未长成的身体被他圈在怀里,刚刚受创过的脖颈的血管在他手中微微跳动,拇指和食指指腹按着下颌角下柔嫩的皮肤。此刻他们力量悬殊,对方全无防备,他几乎能想到只要他的左手再用力一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遗憾的是,那样也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”加拉赫放开他的脖颈,堪称温柔地抚弄过年轻司铎双乳上被揉捏出的青印,又挑逗地用指甲去轻磨乳孔。“人看见水晶镜,就总想看看它碎掉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呼…………”司铎喘息着,“你是第一个为此道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需要花费成本的时候,也许我也可以尝试扮演一个高尚的人。”猎犬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吐息忽地靠近,灼热中带着一点生烟丝的刺激气味,让人清醒一瞬后陷入更深乱的迷醉。星期日知道这是个危险的信号,温存的取悦结束了,男人的忍耐到了极限。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情潮,心神却还在那些似是而非的对话中纠缠。因此,当治安官的性器骤然挺入时,他的女穴里还是紧涩的,即使腔道里已经被各种液体搞得湿滑不堪,但一时还是吃不下那东西的体量。那物什于是进出得很艰涩,却又被夹裹得无限舒畅。

        星期日明显被这种不进不退的状况搞得难受,他扭着腰,无意识地动作,用阴唇去蹭它,想把那根既带给他极乐也带给他毁灭的玩意儿吃得更深些,又不敢一气吃到底,汗津津的腰腹和胸乳都在加拉赫手下胡乱挣动,却因迷乱而不得其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啊……”司铎半阖着眼,明显是再度堕入了情欲的蛛网,却又不肯放弃最后一线清明,在两者间徘徊不决,受着欲火洞烧。最后他咬了咬唇,下定决心似的轻声道:“……进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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