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他家院子里有棵棕榈树,知道他去年秋天进了学校的S箭队,知道他平安夜去了海边,知道他在生日前回了一趟国,还知道他在锁骨处纹了一串英文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现文身的照片里他坐在看台,手里提一瓶运动饮料,正侧着头与友人谈笑,文身被篮球背心遮住大半,只隐约看见“falls”的字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晏暮晴承认她老毛病犯了,她希望是自己过度敏感,但又忍不住胡思乱想,想这个文身跟沐黎有没有关,她在那些蛛丝马迹里反复验证,反复求索,nVe心又nVe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好累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知道望不到尽头,也看不到希望,却仍是放不下,她讨厌毫无意义地执着,讨厌nVe完又不长记X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晏暮晴就这么不知不觉地陷入一个Si循环里,浑浑噩噩地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成绩直线下滑,直到意识到颐兰大学的商学院也像傅洛彦那般遥不可及了,晏暮晴才终于找回一点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接受了班导的建议,果断转了艺术生。尽管没实现当初定下的第二个目标,至少如愿进了颐兰,也算是得了一个安慰奖。

        通知书来的那天,晏暮晴在家附近的公园坐了一下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烈日下头坐着,过往三年的种种在眼前浮现,她不后悔,不后悔Ai上傅洛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晏暮晴也清醒了,她不能再这样下去,应该放下执念,去尝试新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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