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花稚才能让他觉。
他还活着。
他还,作为一个人,活着。
沉Y良久,负剑而归。
推门时,花稚已经醒来。
她抱着膝盖缩在床上,无聊地把玩头发。
这几日习惯了和月琉音待在一起,她一个人就睡不大安稳。
“师父去哪了?”见他进来,花稚立刻追问。
“没有睡意,练了会剑。”月琉音顺手将剑cHa回鞘中。
“哦。”花稚躺了回去。
“还疼吗?”月琉音坐到床边,问她。
“还、还好,不疼……”花稚答得有些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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