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白道大雪纷飞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帘子里往外看,天地苍茫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上条件不便,加之天寒,也不易在上头冲洗,于是简单用细布沾水擦拭了身下,花稚就裹着毯子缩在月琉音身边,小口喝着粥水,嚼着g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得不大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虽是擦拭了外头,但里面sHEj1N去的部分根本弄不g净,x道甚至内里,仍是黏稠发涨,许是g0ng口被捣得狠了,还有隐隐的酸麻和胀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师父旁边,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本不是能藏住心思的X子,秀眉拧着,两颊微红,双腿时不时夹着摩挲,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月琉音余光瞥见她的侧脸,忽而想起,她上月刚满十六。

        尚且还是懵懂的年纪,模样还有些未褪去的稚秀。

        加之在胎中时落了些病根,身子孱弱,看上去b同龄人还瘦小些。不过,这些年在莲华山养得好,杏面桃腮,唇红齿白,乌发浓密,除了略瘦哪哪都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月琉音只有她一个弟子,什么东西被分到春生谷,就等于落到了她手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她吃穿用度都是同门里头最好的,加之月琉音在莲华地位非常,有什么好东西,观里也会全都给她先送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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