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这般,要他直接做。
他不确定花稚能不能受得住。
月琉音耐心劝慰她:“可你总得先适应,否则见血,该如何是好?”
花稚想了想:“不是特意买了药么?涂一些吧。”
见她这般笃定,月琉音拿她无法,只好下榻去拿药。
他取药时,花稚看烛火还亮着,又唤住他:“那个,师父……”
“还有何事?”
“灭灯吧。”
他扪心自问,从花稚幼时到如今,从未对她动怒过。
可现下,他心底却有几分难忍的烦闷。
这种感觉很陌生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