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冶不记得自己有跟这种他好球区的型男玩过sm,可他却叫出了自己的名字。在隋冶愣神忘记挣扎的一瞬间,那人已经把手掌挤进了他的大腿之间,并向上揉搓,压着他西裤下柔软的性器揉弄。隋冶可耻地勃起了——他很久没发泄,这样的刺激也是难免。然后对方拉开了门,是的,没有经过任何开锁的环节直接拉开,以至于隋冶终于爆发出一句:“疯子!我报警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是警察。”那个男人笑了下,随后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警官证,隋冶看见了他的名字“柳奕君”,而这家伙的笑也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:“你得想起我,小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推搡着隋冶将他按进门,然后又将他抵到门板上。空心菜的袋子散落在地,隋冶无意间踩了两脚,但是男人跪下了身子,毫不犹豫,他的膝盖就落在隋冶还没脱下的皮鞋鞋尖前,好像没有丝毫廉耻,脸则往隋冶胯下去埋。他生得那样高,大腿立直时跪在隋冶胯间仍需要佝偻脊背。明明是跪姿,但隋冶仍感受到压迫感。那个男人——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,但就先叫他柳奕君吧。柳奕君咬住了他西装裤的拉链,以一种煽情的、暧昧的方式下拉。隋冶低头时看见他眼睛里的笑意,好像在说“你喜欢这样对吧,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啊救命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隋冶按住他的脑袋,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可是柳奕君不是他能撼动的对象。隋冶的裤子前门敞开,露出下面雾灰色的四角内裤,湿热的舌面碾上去,很快便将布料打湿。隋冶拧着眉,双眼眯起,呼吸紊乱到极点。可柳奕君依旧有条不紊,他用舌面润湿了那勃起柱身前的布料包裹,随后去咬隋冶内裤的边缘,试图将其扯下。已经硬挺的性器在他的施力下从裤腰中露出半个头,柳奕君毫不犹豫舔碾到其上,逼得隋冶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出来,我喜欢你叫。”柳奕君说,然后彻底掏出了隋冶的性器,他冲着龟头吹气,凉得隋冶浑身一颤。“好久不见了,我得检查下,很精神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疯子……疯子……隋冶咬着自己的手指,在过度的恐惧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泪水。但他嗓音颤抖,还是问出了口:“你、你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你他妈谁啊?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奕君啊。”那家伙看上去情绪真的很不稳定,颇有点自说自话的意思:“几年……?三年了吧……啊、抱歉,我实在是不像你那么仔细,记不清详细时间,别生气好吗?”他吻了吻隋冶肉粉色的冠部,表情是由衷的喜爱:“小乖,别生气,我不是有意不记得时间的,只是太忙了,你走了之后窟窿太多,我要应付的事很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隋冶还是在打哆嗦,三年?他不记得三年前操过这么疯狂的家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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