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冶的双眼因为感官刺激眯起,视线却还紧盯着柳奕君高潮中的面容。他没来得及探究多久,因为小潮吹过后,柳奕君就开始了没有丝毫过渡期的飞速起伏。他的大腿肌肉曲张或紧绷,承担着身体的起落迅速,仿佛要把整个肉躯都变成套弄隋冶性器的工具一样。高潮中的肉穴疯狂地挛缩着,如同被赋予了生命那样讨好地裹吮令它们快乐的物什,隋冶头皮发麻,伸手想要去抵住柳奕君的小腹,却被人拉高手腕,彻底压在床头上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开,等等、你!柳奕君!”柳奕君一只手就足以钳制住隋冶的两条手腕,甚至还能空出一手去捂住隋冶的唇瓣,叫他无法再吐出任何拒绝的话语。柳奕君的身体伏低,动作从直上直下的套弄变成身体前后的起伏摇晃,让那带着弯翘弧度的性器以不同角度磨弄他敏感的宫口。每每他挺腰磨蹭,就会令那埋在花阜里的肉核被隋冶的耻毛搔弄,痒意中带着如同电流般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高比隋冶要高半个头,胸口稍微一挺,就能压在隋冶的脸上。柳奕君似乎很高兴:“你叫我的名字了?小乖,别生气,我不喜欢你叫我全名。”隋冶被他捂得呼吸困难,发出类似于哽咽的闷哼,柳奕君却不肯松手。从两人见面到现在,他说了很多次“别生气”,可隋冶对外是个脾气相当好的人,无论客户有多难缠的方案,他都能耐着性子一一核对落实。但隋冶知道自己脾气极差,只是有谁能任他发作呢?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总是想这些问题,没有亲人,朋友仅仅限于工作时能闲聊几句的同事,和曾经一起厮混的额皮肉朋友。隋冶想过恋爱结婚……可,他不认为自己有对一个小家庭的忠贞,他畏惧自己的心思转变得太快,然后让人失望。不过现在他没有时间去沉浸于那些负面情绪了,因为柳奕君压着他,好声好气地哄:“小乖,我松开你,给你喂奶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是……你男的女的啊?真的有奶还是假有啊?

        隋冶的脸被松开,他几乎是带着一种敬畏喃喃出来的,柳奕君被他逗笑了。毕竟他认识隋冶的时候,他已经疯了,他时而哭泣,时而蜷缩成一团,在那个无光的房间里用小臂遮住脸。但他清醒的时候又聪明而尖锐,他指挥着柳奕君破解一个又一个难题,杀死的敌人足以搭建一个血池。他没见过隋冶这么“没出息”的样子,这点特指在床上。柳奕君把胸口压在他脸上,用奶尖去磨蹭他的唇缝,语气仍然是诱哄的:“真的、真的有……嗯唔,你吸一吸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隋冶就愣愣地含住他的奶尖,他比常人更尖的齿列叼住柳奕君的乳晕,车祸前的荒唐生活令他本能地知晓该如何去吸吮,或是用舌尖卷舔后轻轻以齿列啃啮。柳奕君的动作顿了顿,随后沙哑地哼了一声,语气戏谑,带着几分嫉妒:“明明不记得我了,但还是很熟练啊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报复性地更加用力晃动腰身,夹紧肉穴,叫隋冶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好像陷在了一片湿泞的沼泽中。奶水随着吸吮的力度而流入口中,带着轻微的腥味,和某种陌生而甜蜜的味道。隋冶被桎梏的双手无法再作乱,只能在柳奕君接连的套弄中脊背战栗,手背向后仰去用手指抠住床单抓挠。

        湿泞的软肉绞覆着柱身,在对方前后蹭动时摩擦蔓延开一派热辣的快慰。柳奕君每一次沉下身体都不遗余力,让性器的冠部凿向宫口的肉环。比起柔软的甬道,紧窄的宫口显然存在感更加明显。柳奕君已经许久不曾被人彻底操开过了,因此进度缓慢,酸软的钝痛从身下传来,但他依旧坚决地向自己身体深处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隋冶怎么会发现不了冠部的异样感呢?被撬开一条细缝的宫口吸力惊人,嘬吮着他的铃口。他吸吮着口中的奶尖,在吸空后偏过头去拒绝:“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哈……这样、很棒,多顶那里,你不想、唔……操进我子宫里……吗?”柳奕君的喘息激烈,汗水从他高挺的鼻梁上落下,他咬着下唇,随后又想起什么一样放开,让喘息更加直切。“你喜欢的、小乖……每次操进去,你都会、啊呒……很兴奋,然后一直、一直夸我,或者说我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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