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一句仅仅关乎忠诚的宣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把余生交付给她,自此再没有离开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x1了一下鼻子,小声道: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竟然问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他失笑,往她腰上拧了一把:“人可以过分,但不能这么过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当人啦,”她推开他翻了个身,声音闷闷的,“给你当小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听得他心情还挺复杂的,有点开心有点羞耻又有点好笑,最后选择把她翻过来:“我前天梦见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时我在南非的时候,我们领事馆收到了动保组织的投诉,”他顿了顿,“他们抗议我们有员工去海滩上给海gUi翻身,后来海gUi一直没有翻过来,就这么Si了,不知道是饿Si的还是被鸟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查出来是某个驻外单位的工作人员,闲得JiNg神都快出问题了那种,”他小声道,“我听说当年西沙某个岛上只有一兵一狗,守岛的,后来狗疯了,跳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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