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想好怎么教训她,她突然发出一声哭腔,挣扎着醒了过来。他对上她满眼滚烫泪光,心头蓦地一动,翻身压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好软,熟悉的温热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做噩梦了,”她很快就清醒了,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脖子,x1了一下鼻子,“好吓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凑近了,鼻尖抵着她的鼻尖,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:“噩梦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垂下睫毛,一张委委屈屈的脸:“你们家这老宅子太吓人了,我梦见有人压着我,我一点儿都动不了,还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叫一声,一下子脸就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食指指腹隔着隐约Sh润的布料按住最敏感的器官,他在她唇上轻咬一下,嗓子压得有点哑:“做噩梦了,那是多YAn的鬼,让你Sh成这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脸看来是捡不回来了,她微微别开脸,腿却很诚实地磨蹭着绞了上来:“你总不能连我做什么梦都管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管不了,但是有点好奇,”他不急着直入主题,嘴唇手指都磨着她,“听见你哭哭啼啼地叫哥哥,我还不知道,你哪个哥哥这么欺负过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腰都软了,有气无力地推他:“才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没有?没有哥哥,还是没有欺负过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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