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僵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哥哥,不要了,受不了了,要被cHa坏了,”他将字句咬得像叹息一样,揽住她的腰,撞进她的最深处,“宁昭同,哪个哥哥g得你这么爽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咬住嘴唇,SHeNY1N和解释都出不了口,大腿在他毫不留情的侵犯里剧烈地颤抖着,最后裹在枕头里的全是承受不住的呜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按着她的腰快速进出,享受着最坦然直接的快感,却发现好像她哭得越可怜,他的呼x1就更急促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压下那一点破坏yu,告诉自己,他其实没有生气,只是找个由头讨些便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确没有理由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她上辈子大概是活在万花丛中的,但这辈子一心奔着自己来,初夜交给他,往后也过得g净,他连吃醋都找不到理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无名的憋闷,来自一种安全感的缺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占有了她的身T,占据着她丈夫的名分,为什么还是觉得她没有真正属于自己,甚至日复一日地担忧她的离开?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希望她像氧气一样自然地充斥他生命的每一部分,却不希望自己时时刻刻都挂心在她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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