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间传来刺痛,范闲沿着腿窝往上啃,留在里头半截牙印。
有点痛,混沌过后他像是浸在酒缸里泡酥了骨头,但还是被范闲忽然而来的行为弄的一激灵。
“狗。”
李承泽抬腿往上,不偏不倚登上他肩膀。
药劲根本没散完,穿破皮肉往上拱火,范闲立着他的东西从底下爬上床边缘,抓住了他脚腕说别躲。
“还没完。”
花样比他想的还要全。
要用的东西被李承泽从床头木匣里扣出来,攥在手里头塞到范闲嘴里要他咬开。
药油。
肉口太窄,蘸了油的手指头依然进的很艰难,插入进去时肉口微张,琵琶半遮露出里头的软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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