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他们之前单独的谈话内容,还是立花流做出的事情,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不可能说出口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的三人都是优秀的预备警官,在他们已经看出一些端倪后再去隐瞒,效果好不好暂且不提,因隐瞒而撒下的谎言总有被揭露的一天,而谎言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情谊。

        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觉得他们三个是很好的交往对象,立花流对他们也有较高的好感,极大可能会接受完整的立花流,而多一个接受他的对象,对于立花流来说就是多了一道安全锁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现在不能说。”降谷零的表情很认真,这幅认真的表情稍微有点刺到了松田阵平的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他们第一天晚上就打起来时,松田阵平也是不爽他对当警察的执着和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松田阵平此刻有些恶劣的想,在警察的职业生涯和立花流之间做出选择的话,这位认真的降谷先生会选择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损人的难题当然只是带有更多玩味的想法而已,只是在一次试探的靠近而被坚决的拒绝后的一点小小的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几个人也没有商量出个什么,时间也不早了,伊达航起身告辞,走之前说:“有需要帮忙的事情尽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萩原和松田则是以八音盒的修复为理由继续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伊达班长离去后,松田阵平根本连装都懒得装,懒散地往椅子后背一靠,“前段时间我和萩去查了档案,立花抚子是不是就是立花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萩原研二听到发小的超级直球不由得扶额,而松田阵平则是摆出一副‘我就是这样’的姿态,深知他性格的萩原研二朝明显脸色微变的两个人抱歉地一笑,“不好意思,小阵平他就是这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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