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腥味让立花流变得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决春药的方法很简单,让他发泄出来就好了,可是现在他们在医院,立花流总不能给他在医院招妓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先不说招妓的可能性,就算他真的招了,以萩原研二此刻的状态,也不见得等的起这个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喊医生来也未必能得到更好的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立花流一咬牙,意念一动,裹住他的床单飞快松开,又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撕成布条,将萩原研二四肢固定困住,仰躺在病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用超能力,立花流可控制不住,反正都暴露了,再说现在萩原研二神志不清,等清醒了也未必记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研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萩原研二穿的比较休闲,裤子比起制服宽松不少,此刻裤裆中间撑起一个大鼓包,可以看出这傲人的资本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解开束缚,那根憋在裤裆里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出,雄赳赳气昂昂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粗长一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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