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能代表男性尊严的生殖器官,就这样被当作什么跟身体不相干的肉玩具,和粗糙的树皮直接相贴,上下摩擦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神秘力量强行篡改认知的脑袋,也昏昏沉沉地向外发出“舒服”“舒服”“再使劲用力研磨”的信号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优被磨得差点尖叫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两人丢在身后的几名组员,在愣神之后,也飞快地顺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来,隔着老远就在那里大声呐喊:“老大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突然的声响让林优被黑雾侵染的大脑陡然恢复了一丝清明,他很紧张,但又想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什么,只是在体内飙升的心率影响下,更快更重地往前挺胯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赵钧政,他从来就不觉得被人看到是什么大事,更没有丝毫紧迫感,听到有人不断靠近,还不紧不慢地低头吃乳头,另外一只手使劲抓揉虐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,赤身裸体,被自己的同事们即将发现在树干上挺胯磨蛋的羞耻和恐惧,只会让处在这种情况下的林优更加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溢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,多到都快在脚下汇聚成一小片水洼。

        顺着山路上的脚印,以刘雪为代表的组员们终于赶到了两人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雪率先发问:“老大,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优侧抱着赵钧政的脑袋,想要开口让对方不要吃得那么用力,但张口就是一阵难耐的呻吟,他面对着粗糙的树木,根本见不到刘雪的脸,只好红着脸在扭曲的认知下断断续续地回应道:“我……我在……小赵说他口渴了,他……啊啊……我给他喂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违反常理的一幕,刘雪他们居然没有丝毫异议,反而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吓死我们了,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,原来只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喂奶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