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几秒,也许是几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射完最后一点白浊,那被人用膝盖顶弄一番就随随便便激动到射精的东西,才心满意足地垂了下来,疲软地贴在小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优连最后喘息的力气也失去,只有身体内部源源不断地蔓延开,一阵阵难以描述的酥麻余韵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钧政仍旧将自己的舌头挤在对方的口腔中,从始至终都在凶狠地贯穿着,一直暴力地往里面顶,等膝盖将人玩到射之后,就将注意力放到双手正大力揉搓的双乳上,夹住骚长的肉条不住按压、捏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羞耻心,也不需要休息,觉得眼前这对乳头开发的进度太慢,就动用自己的力量进行强制性改造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指陷入晕红的乳肉,造成色差,又荡漾出滑嫩的肉波,林优只觉得体内情欲再次高涨,胸部涨涨的,一瞬间痒到发狂。

        疼,酸,麻,涩,种种感知都被无情地转化为畸形的快感,电流鞭子一样抽打他的脑浆,刺激得他剧烈呼吸,胸膛随之上下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并不肥大也不敏感的男性胸脯,如今已在对方的大力揉搓下不断转换成不堪的形状,身体越来越热,呼吸越来越急,被对方膝盖顶住的肉穴也越来越饥渴,林优迷蒙水润的双眼之中恐惧之色越来越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体原来绝对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,到底是怎么回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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