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被如此浓郁的气味笼罩,林优身上仍旧香甜,可怖到了一种恼人的地步。
赵钧政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干他,有时候就老老实实地在房间各处,在桌上,床上,墙边,天花板上,窗前,有时候就把林优挂在粗长性器上,到处走走停停,还在路遇起夜的组员时,恶劣地往上顶了顶,让林优回答组员的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。
还有些时候,赵钧政咬着咬着林优的乳头就张嘴吐了出来,欣赏了一会儿眼前被酸胀酥麻的快感浇灭所有神智的林优,就把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抱起来,压住林优的后腰就挺腰摆胯,将肉穴的每一处嫩肉都无情捅开,操得极深极重。
等把下面的洞玩熟了,赵钧政自然而然就盯上了剩下的洞口。
比如乳洞、肚脐。
但往往是到了这一步,林优就变得相当抗拒,滑不溜秋的,身上的气味也变了,使得赵钧政只能暂时遗憾放弃。
只是,林优并未得到解脱。
因为大部分时候,赵钧政都在用舌头舔他,先是口腔,接着是薄薄的眼皮,之后是锁骨,渐渐扩散到全身每一块肌肤,如果双手没有揉捏双乳、研磨囊袋,就会随意地在这具修长的男性躯体上到处游走,手法色情又下流。
只要赵钧政回来,林优就会被这满脑子黄暴想法的赵钧政压着,用身体各处承接浓浆,一波又一波,一股又一股,无力地承接着。
他被禁锢在凶祟的身下,遭受一整个晚上的奸淫,凶祟非人,不喜欢休息,他就会被干到全身疲软,射都射不出来,肉穴痉挛,两眼无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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