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清秀的外表,林照从小惯少不了旁人对他的打趣。他像往常一样委婉地拒绝了对方,但并不强硬的态度让对方回座后仍投来念念不忘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照不喜欢搭讪与配对游戏,像是一起卷进了某种旋涡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几天其他的小帮手也陆续到了,他们晚上空闲的时候就拉着林照在漩涡里游泳,林照差点淹死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暧昧的眼神与触碰,为了靠近瞎编的经历,腿上和腰间冒犯的手,最后林照几乎是被包围着往他嘴巴里喂酒——他好像又回到了很多个“团建”的夜晚,头脑昏沉,耳膜黏腻,鼻腔发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水烟味强势地包裹了他,青旅的老板将他揽了出来,“在这儿收收你们的坏习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不懂掩饰情绪的男生显然是他的意有所指,他以保护姿态将林照送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照脑子已经清醒了,但全身被不同的热意侵犯,能感觉到血管一鼓一鼓,要摆脱主人的羞涩冲向旁边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正眼看男人,只贪婪地瞧眼旁模糊的高高的身形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照很早就发现自己对高大年长男性的畸形孺慕,双亲早逝,是姑姑小姨照顾他长大,女性的包容爱护弥补至亲的缺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悄悄将对父爱的渴望投射到对另一半的想象,春梦里总有一双宽厚的大手掐紧他的脖子与他粗暴地做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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