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羊也招架不住太阳的热浪,有点焉儿了吧唧地卧趴在草地上不肯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摄影师用三只手指勾住那个绳子连着的小圈,带着与青年牵手的甜蜜臆想,侧头看着他摆弄自己的相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我以前也有个相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弄掉了吗?还是被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掉了,掉在来这里的火车上了。回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摄影师想问更多的细节,以求聊上共同的话题,青年却不肯再说了,似乎刚刚那个离他很近的青年只是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阳仍然在头顶上照着,青年今天一身米白带深蓝色刺绣,手上和耳垂上挂了新物件,他将相机还给摄影师,静静地看着小羊。

        摄影师将目光完全放在这株安静柔软的小草身上,青年好像生来就长在这里,他无法想象青年在热浪喧腾的大都市里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很想吻他,像探险者爱抚森林里神殿无法带走的宝物,是一个人的挽歌与离别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看着摄影师没有自觉地往他这里靠近,扯了一个话题,"你为什么,来这里?"

        “我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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