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充耳不闻,继续道:“啊、还是说,要交换唾液比较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到,姑且提醒你一下,这个提议是立派的性骚扰来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呢,荒尾同学,因为我想保险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着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不出一点加虐心,漂亮的、艳丽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得病的是狛枝同学,眼前的画面呈现出一种反常识的洁净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病态的酡红,令人联想到维多利亚时代里的描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十九世纪隐喻的窠臼中,遭到压抑的情热转为内燃,这份纯洁、敏感、忧郁的精神,反映在身体上就成了肺痨。由此而观之,无论是从病理学的角度,还是从文学象征的角度,这份浪漫病的殊荣都与狛枝同学无缘——他当电波系当得可太快乐了,每天针对希望发表讲话,没看出有什么情郁于中的地方。我憋出病了都轮不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只论美感,这幅光景与当时作家的理想图景平分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点理解那个时候的审美了。要是他能咳个血就更搭了,可惜头晕脑热不会咳血,何况他真咳血我就没闲情逸致欣赏美少年了,还得想办法把他送到医院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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