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你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身后,跃跃欲试的触手闻声而出,将禅院佑宁最后的视线遮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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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粗壮的触手在艳红糜烂的后穴进进出出,禅院佑宁双手被一只触手捆住强硬地禁锢在身后,软成一摊烂泥的腰肢被迫地挺起,整个人在半空中形成一个c型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人性的触手听从着主人的命令,毫不留情地捅进肠道的最深处,为了取悦主人刻意将自己的尖尖蜷缩起来,在他的腹部凸出一个圆球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勾了勾手示意将人拎到自己面前,触手没得到停下的指令,直接将人转了个圈以跪趴的姿势面朝你,防止有什么脏东西碰到你。

        禅院佑宁早就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,翻着白眼,口水顺着吐出的舌头不停地流,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像被挤进了一万根肉棒,胯下的肉棒早就已经在被触手捅进进结肠就射得满地都是,现在就像是个蔫了的豆芽菜,不停地龟头流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提到你面前时偶得清醒,看你的眼光仿佛一个救世主,浆糊大脑子里似乎完全记不得是谁把自己害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主人……求你…放…我…啊啊啊啊啊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甚至还没有说出口,原本仅有一根的触手猛得又塞进去了一根,窄小的后穴就像是一个橡皮圈被被无限地拉长,露出里面被操到软烂的肠肉,两根触手直接将他的肠肉都拉出了几厘米,禅院佑宁一声尖叫,一大股一大股的水液喷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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