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流的手指顶回他身体里,捅出一声缠绵的吟叫。
“继续,”他捉住谢云流的手朝身体里推,“还要。”
谢云流甩开他的手,一边扩他后面,一边抚弄他重新胀起的性器。李忘生喘着粗气被他撩得颠倒昏乱不知天地为何物,搞不清小穴里吞进了几根手指,只知道身体被他拓开了一道空腔,饿得一个劲儿流水,想吃师兄的肉棒进去解一解馋、杀一杀痒。
“师兄,师兄……”他曲起腿去蹭他的下身,还好,他不是一个人在发浪。
他挣扎着想起身去解谢云流的衣服,却被他点着锁骨尖摁了回去。
谢云流慢条斯理地脱掉衣服,甚至有闲心把它们一一叠齐摆好。他的肌肉一寸一寸裸露出来,李忘生看着他疤痕斑驳的皮肤,胸口像有火在烧。
谢云流是血色浇铸的长剑,是风雪淬炼的横刀。他在日光下熠熠流彩,在月华下凛冽生寒。他会融暖和煦犹如三月暖阳,在心上烫烙春日芬芳;他亦会肃杀无情好似腊月霜凌,在骨中刻写冬日萧索。他是沸腾的渴望,是寂寥的等候,是失望之后仍忍不住期待,是错过之后总希冀着重逢。
他是他的炽烈年少,是他的荒唐半生。
幻梦终醒,红尘入目——
仍是梦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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