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天家生乱,说师兄高义,说师兄走投无路离山而去,说东瀛剑魔历过腥风血雨,说他不知为何与师兄反目成仇,说风儿不明不白为师兄舍身送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那个师兄过得很苦,说他身上伤疤累累,说他心里满是创痕。他说他见不得师兄那般伤心,多看一眼,便觉得心都要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云流把他拥在怀里,细细密密地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这些都不会发生。”他贴着他的唇齿许诺,“我师弟这么爱我,我可不能辜负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要相信我。”李忘生说,“我不会害你,师父也不会害你。我们只想你好好的,师兄,你一定、一定不要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走。”谢云流安抚地吻他,“师兄不走,说什么都不走。就算你不要我赶我走,我也不会走。我这辈子认定你了,今日粘上我这块狗皮膏药,你就再也休想甩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忘生笑着亲他,“师兄真是无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赖上你了。”谢云流抱着他笑,“谁让你来招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又在门口黏糊了一会儿,一阵山风呼啸而过,他们才意识到这半天竟连门都没关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云流尴尬地清清嗓子,“师弟,亥时已过,我送你回屋睡觉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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