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学生上完课,她继续翻白天那本没看完的,看到结局,钟昀晖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书合上,起身去衣柜找了套衣服换上,不喜欢钟昀晖是一回事,不想被男人莫名其妙打一顿又是另一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衣柜里的衣服很多,都是钟昀晖的喜好,她挑了一条月白色的吊带裙换上,宅子里暖气足,倒不至于冷,她对着镜子看,脸还是很肿,妆遮也遮不住,干脆戴了个口罩,去厨房端仆人熬好的醒酒汤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昀晖喝得不多,男人身上带着应酬过后的烟味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,看顾舒怡端着碗,朝他走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喜欢女人伺候他,现在有手有脚的也不妨碍他张着嘴,等着顾舒怡喂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汤不是顾舒怡炖的,钟昀晖尝得出来,他有点不高兴,这女人一天到晚在家什么也不做,靠他养着,连个汤也不给他炖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别的女人也就算了,卖逼婊子嘛,奶子大逼软也就行了,床上识趣,会叫,伺候的他鸡巴射出来也就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舒怡不同,这是要给他当老婆的人,哪能不床上床下都伺候的好他。连汤也不给他炖,哪有贤惠老婆的样子。以后不止要给他炖,还要给他儿子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得远,想着顾舒怡还年轻,又漂亮,学历好,基因好,可以给他至少生三个儿子,女儿也行,但他还是更想要儿子,女儿娇滴滴的不好养,就跟钟凌雪小时候一样,要他事事迁就,还是儿子好,耐造,他教育不好一巴掌扇过去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不给老子炖汤啊?皮又痒了是吧,逼都被皮带抽烂了还不学乖,非得生姜插进去才能长记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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