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蒂也没被放过,他们用了电极片,狠狠电她的阴蒂,等到聚会后半场,她的逼被操得红肿松垮,他们就这么玩,操她的时候开着电流,电流不是很大,却也够她吃尽苦头,迫于痛苦的刺激本能夹紧阴道里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爽的抱着她的屁股大开大合的做活赛运动,压着她宫交,在她的子宫里射精,时不时甩她两记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猜错了太多了名字,钟昀晖罚她做了烟灰缸,没用她的穴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烫伤不好处理,下面那口淫逼还要留着泄欲,烫废了实在可惜,顾舒怡便要跪在地上,举高两只手,接男人们抖落的烟灰。

        烟灰太烫了,有的上面还带着红色的火星,白嫩的手掌被烫的受不住,晃了下,便被男人揪过去,左右开弓狂扇耳光,打的一张脸全是红色的手指印。

        冬日的晚上十分的冷,她赤身裸体的,身上只一层薄薄的毛毯,被男人扯到院子里罚跪,她又冷又饿,还很渴,整整一天了,滴水未进,肚子却被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撑得鼓胀,她好想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没隔几天,那些男人又过来玩,钟昀晖心情不错,顾舒怡在一旁跪着做人形家具,背上搁着又重又沉的冰桶,听到了他们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钟凌雪怀孕了,身边的男人都在跟钟昀晖说恭喜恭喜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舒怡麻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她只是觉得兰砚运气太好,总有女人会喜欢他,没有她,也有钟凌雪,她那个被轮奸玩掉的孩子实在是命贱,甚至没有资格在这个世界上睁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舒怡心不在焉,又很累,在这吃不饱饭,住的也很差,明明有那么多客房,她不能住,只能睡在外面的狗窝,没有暖气空调,只有一床薄被,吃的也少,钟昀晖吩咐厨师不必给她准备饭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东西吃,吃进嘴里的都是钟昀晖赏的,有时候是男人随手丢下来的蔬菜,有时候是面包,今天早上是男人没吃完的一个煎蛋,冷透了,有点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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