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,他们多喜欢你。”钟昀晖忍不住戏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女逼被红酒瓶插得松垮,整整一个钟头,酒液倒灌到屄里,熏得顾舒怡的逼全是葡萄酒的味道,她被放下来后,几个男人抱着她的屁股又吸又舔,咬她肿起来的阴蒂,舌头操的她潮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爽了,钟昀晖却又不爽了,让人拿了根麻绳,在屋里让两个人牵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麻绳表面颇为粗糙,大概有三米,顾舒怡被男人干到绳子一端,被逼着把骚逼挺上去,让她好好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麻绳上粗糙的软刺吓得后退,想要躲,却被男人强硬的拽了上去,男人手一用力,绳子卡着她的裆部,猛地往上提,她啊啊啊的惨叫,逼差点被割成了两瓣。

        三米的距离,每走一步是钻心的痛,红肿的逼肉贴在粗糙的软刺上,磨得生痛,她走两步就走不动,痛的夹紧腿原地哭了起来,那些人哪管她的眼泪,哭又怎么样,她这些天被虐哪天没哭,看她哭的越惨,男人的施虐欲越强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也不用皮带赶她,只折磨她的骚逼,她不走,男人便把绳子往上提,他们力气大,两个人一前一后在离她近的边缘使力,将她快要提了起来,麻绳上的粗大绳结便狠狠的陷进逼里,摩擦着红肿糜烂的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饶了我……我不敢了……饶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错了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我再也不敢去找兰砚了……饶了我……好痛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顾舒怡哭的毫无尊严,她像是被打怕的母狗,她发誓再也不去找兰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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